亲们,这本古言简直是穿越时光的绝美情书!一读就停不下来,我仿佛亲历了那段爱恨交织的古代传奇。文笔细腻如丝,情节跌宕起伏,每一个角色都鲜活得让人心疼又着迷。夜深人静时,它成了我最温柔的陪伴,看完只想说:这书,不看?你绝对会后悔到拍大腿!赶紧来一场说走就走的古风之旅吧!
《玄学王妃美又飒,禁欲皇叔折了腰》 作者:甜桃酥酥
第1章小道姑下山要退婚
“娘,你这里清净,我便也给自己选了块地方,以后就陪着你.”
男人身形修长,一身孤寂,阴雨飘在他脸上,好似他眼角的一滴泪。
冰凉的湿意中传来一声叹息。
“哭错坟了。”
男人闻声,抬头看去,“你是.”
“我是来退婚的。”少女抬手,往他身后的毛草丛一指,“顺便告诉你,你哭错坟了,你娘在那。”
萧宴冷峻的眉头轻轻一拧,她指的,是个无名无碑的土堆。
他幽深的眸色透出一丝冷意,“你是何人?”
唐时锦脸蛋稚嫩,未施粉黛,却已有几分惊艳,她坐在他头顶的树枝上,双腿叠在一起,吊着打晃,浅色的衣裙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晃动着,好似山间的精灵。
“你未婚妻。”少女声音清脆。
萧宴默了默,矜贵的眉眼带着陌生和疑虑。
“你不认识我没关系,以后也不必认识。”她浅浅笑着,声音如清铃悦耳,说出的话却不太好听,“我是来退婚的,签了退婚书,我们各不相干,你哭你的坟,我赏我的景。”
没有好聚,但可以好散。
因为真正的唐时锦,早在八年前就病逝了。
庆王的宝贝闺女,八岁时生了场重病,没能挺过来,如今的她是未来世纪的玄术师唐时锦。
小时锦大病没挺过来,又得国师批命,说她缺了一魄,天生体弱,且与京中一位贵人相克,不宜养在京城。
为了宝贝闺女能平安长大,于是庆王夫妻俩斥巨资,痛心为小时锦修建了这座道观,望她能得祖师爷庇佑,在道观安然长大。
却不想,半个月前,京中唐家来寻,称当年与庆王妃抱错了孩子,然,缘之一字,妙不可言,这不,十六年后,唐家便来拨乱反正了。
而今日,就是唐家来接唐时锦归家的日子。
同时,她也莫名其妙,多了个与唐家定过娃娃亲的未婚夫。
剑眉星目,眸含星辰,面容矜贵,气质冷傲,确实,颜值这块挑不出一丝的毛病,不愧是十九王爷。
“理由。”男人说话也矜贵,惜字如金。
“什么理由?”
“退婚的理由。”
唐时锦神色淡淡,不疾不徐的竖起三根手指,“理由有三,第一,你要死了,我不想嫁给一个死人或者守寡,第二,我们彼此无爱,第三,男人会妨碍我修拔剑的速度,所以提前把婚退了吧。”
毕竟明天,她就要回家了。
萧宴眸色微动,语气却是冷淡,“我若不同意呢?”
唐时锦耐心耗尽,冷冷盯着他的眉眼,“你印堂发黑,灾祸将至,何必拉我做垫背?”
萧宴微眯起眸子,声音里似乎含了一丝笑,“若要这么说,我倒想与你共患难,未婚妻。”
唐时锦小脸一沉,“你要如何才肯答应退婚?”
她在上,男人在下,却仿佛男人在睥睨着她。
这男人,气场很强。
突的
空气中传来异动,风吹得半人高的毛草沙沙作响,好似利刃割肉。
危机悄然而至。
唐时锦带着浅笑,依旧晃着腿,好似对靠近过来的危险一无所知,“喂,未婚夫,看来有人不想让你回去啊,答应退婚么?我可以替你挡灾哦。”
她说了,灾祸将至,他要死了。
要是死了这娃娃亲没退掉,她岂不要背个守活寡的名声?
守寡不好听,她不喜欢。
刀锋带着雨露,斩断毛草从后背劈向萧宴。
而萧宴只是轻轻一个侧身,便避过凌厉的杀招,紧接着,毛草丛里涌出更多人。
黑衣鬼面,足足十几个杀手,冲着他一顿乱砍。
可每一刀,都能被他精准的避开。竟是连他一丝衣角都没碰到。
就在她以为,鬼面人的目标是十九王爷的时候。
突然有人一脚踩上树,提刀朝她砍了过来!
她听到萧宴低沉的嗓音带了点笑,“看来也有人不想让你回去,我的未婚妻。”
唐时锦:
原封不动的话,还给她。
这男人还真是睚眦必报啊!
唐时锦眸色幽冷,眨眼间,好似一只灵蝶,从树上轻飘飘的落了下来。
看来唐家,这是有人不想要她回去?
鬼面人紧追不舍,刀锋迎着她面门劈来。
她正要送这些鬼面人一程,忽然,她看到了男人的一只手。
正抓着鬼面人的刀。
唐时锦似乎看到个熟悉的东西一闪而过,她嘴比脑子快,“你等等!”
“等不了。”
鬼面人群起攻之。
确实等不了。
唐时锦只看到墨蓝色的身影掠过,速度之快,如光影晃动。
不出片刻,鬼面人砰砰倒地。
她自然也不会拖后腿。
与男人动作一致,徒手抓住鬼面人的刀柄,一脚踹飞鬼面人。
若是了解她的人就会知道,此刻她看似冷静,实则耐心耗尽。
“你这戒指,哪来的?”
她要找的东西,居然在这找到了!
唐时锦目光灼灼的盯着男人手指上的一枚戒指。
萧宴看出她两眼放光,“想要这个?”
“嗯。”
她大方承认。
“不是要退婚?”
她抬眸,万分认真,“也可以晚点退。”
“呵。”萧宴嘴角泄出一丝玩味,“这戒指,乃我家祖传,传妻传子传女,唯独不传外人。”
呵。
她丢失的戒指,什么时候成他家祖传的了?
这戒指本是一对,另一只就挂在她脖子里。
唐时锦面不改色,“我是外人吗?我是你的未婚妻。”
“你倒是能屈能伸。”
唐时锦微笑,露出一口整齐的小白牙。
这婚,不退了。
这戒指对她来说,比守寡重要多了。
她的一缕魂魄,就在这戒指里啊。
师父说,若不补齐魂魄,她享年二十五岁就要噶了。
“戒指当做聘礼,如何?”唐时锦语气坦荡,丝毫不觉得自己是在强要。
萧宴语调像冰,“说是我未婚妻的人多了,你如何证明?”
唐时锦拍着胸脯,“我,如假包换,唐时锦。”
唐时锦?
他嚼着这个名字,耐人寻味。
“主子!”高枫赶来,“属下听到有声响,有刺客?”
“无事。”萧宴负手而立。
将戴戒指的那只手,放回背后。
唐时锦眸光清冽,片刻后,又恢复之前的清冷,“我会去找你的。”
第2章大姐你被带绿帽子了
京中,唐家。
“这就是我家?看起来还不错。”
不过这里于她来说,却不是什么福窝。
正想着,唐时锦听到脚步声,府里快步走出一个女子,“小锦?你是小锦吧?我是你大姐姐。”
女子面容姣好,眉目温柔。
这便是她大姐姐唐令仪?
“大姐好。”唐时锦轻轻应了声。
“好,我正要去接你呢,路程那么远,你怎么自己回来了?”唐令仪拉着她的手上下打量。
唐时锦感受到了关心,她微微一笑,“不远,不劳烦你们了,我自己认识路。”
唐令仪听出,她语气有些生疏。
毕竟没有相处过,哪能一下子就熟络起来啊,唐令仪倒也理解,她挽着唐时锦说,“今日家中来了客人,爹娘都在家,你先去我的院子里坐坐吧,晚点再带你去见爹娘。”
唐时锦胳膊微僵,她确实有些不自在,但到底没拒绝。
唐令仪是个面善的,不过从面相上看,她怕是要伤心一场的。
“客人与大姐有关?”唐时锦正在想,要不要说,说了大姐姐会不会认为她在多管闲事?
“嗯,是我.未婚夫来了。”唐令仪面带羞涩。
未婚夫上门来商议婚事。
“大姐,我有句实话,你想听吗?”唐时锦问。
她小脸素净,板着脸的时候很是严肃,唐令仪眉眼带笑,“小锦想说什么?”
唐时锦迟疑了一下,想着委婉点说,“你被绿了。”
“绿……是什么?”
“你的未婚夫,对你不忠。”她道。
唐令仪怔住了,“小锦,你是怎么知道的?”
“看面相看出来的。”
唐令仪噗嗤一笑,显然不信,小锦在道观里生活过,她是知晓的。
所以难免染上些神神叨叨的习惯。
不奇怪。
“他等下会让你帮他养儿子。”唐时锦说。
“这怎么可能。”唐令仪笑着,显然没将她的话放在心上,“好了小锦,先回家再说吧。”
正要进家门,唐时锦一只脚刚踏进去,另一只脚还在外面,里面就传出呵斥声。
“回去!”
唐时锦眨眨眼,那人加重了声音呵斥道,“退回去!”
唐令仪上前,护着她道,“吴嬷嬷,小锦刚回来,你别吓着她。”
“大小姐。”吴嬷嬷对唐令仪行了个礼,态度很是温和恭谨,“不是老奴要吓她,实在是侯爷的意思,三小姐自小在道观长大,怕是没学过什么世家规矩,未免以后惹来祸端,侯爷说恰好借着今日,给三小姐一个警醒,让三小姐走侧门进府,也好记着以后在家要谨言慎行。”
唐令仪皱眉,“小锦乃唐家正经小姐,怎可走侧门?”
传出去,外人会笑话小锦的。
唐时锦把跨进唐家的那只脚撤了回来,嘴角含笑,只是笑意不达眼底,“你们真的确定,要让我走侧门吗?”
唐家这风气,该好好治一治了。
轮到唐时锦,吴嬷嬷的态度又截然相反,很是傲慢,“这是侯爷的意思,三小姐难道想在回府第一天,便忤逆侯爷吗?”
唐时锦盯着她看了看,“你双眼不正,口生恶臭,脸大暴腮嘴歪,可见常犯口业,当心祸从口出。”
吴嬷嬷一愣,而后反应过来,泛黄的眼珠子一瞪,“你敢咒我!果真是乡野长大的,不懂规矩!你还当你是庆王府的小郡主呢!”
唐时锦不理她,转头看向唐令仪,“刁奴欺主,以下犯上,尊卑不分,这就是唐家的规矩?”
唐令仪解释,“小锦,她是父亲的乳娘……”
“侯爷说了,若三小姐不服管教,便叫我家法伺候,想来三小姐也不想回家第一日,就被请去祠堂动家法吧?”
唐时锦在唐家排行老三,除了大姐二哥,下面还有三个弟弟。
唐时锦呵笑,眸色犀利,“你唐家老祖宗怕是都不敢这么跟我说话,你算个什么东西?”
“侯府的大门既不懂待客之道,留着也是多余。”
话音落,众人只听见‘嘎吱’一声,朱红色的半扇门砰的一声倒了下去。
“啊!”正好砸在吴嬷嬷身侧,差一点就砸到了她脚上,吴嬷嬷吓得屎叫。
“你,你做了什么?”吴嬷嬷惊恐的看着唐时锦,“这门好端端的怎么会突然砸下来,定是你使了什么歪门邪道的手段,你,你果然是个灾星!”
“我?打了个响指?”唐时锦笑笑,抬手打了个响指。
‘砰’的一声,另外半扇门也轰然倒塌下来。
正砸中吴嬷嬷,来不及惨叫,就被压在了门板下。
门板很厚重,压的吴嬷嬷口吐鲜血,求救的声音从门板下传出来,“救,救救我……”
唐时锦叹了口气,“我说过的吧,祸从口出,你非不听,哎。”
她抬脚,踩着吴嬷嬷身上的门板进了府。
吴嬷嬷两眼一翻白,彻底昏死过去。
下人们见状,立马慌了,赶紧喊人来抬门救人,再没人敢拦唐时锦的路了。
唐令仪表情复杂,“小锦,这是你家…..”
“你家门风不正,家风不严,怪不得我。”唐时锦声音冷淡。
“好一个家风不严,你一回来就闹的家宅不宁,难怪要送到道观里才能养活。”
迎面大步流星走来一个面容俊朗的男子,正是唐家二郎,唐玉延。
这话是在变相的说她是灾星咯?
此人说话虽然不太好听,但却有一身正气,应该是个正直的。
唐时锦笑笑,“其实吧,唐家小姐的身份,我是真看不上,也没想跟谁争什么,所以唐公子大可不必一副如临大敌的模样。”
唐玉延一怔,她好像看穿了他的心思?
想到正厅里的客人,他板着脸道,“今日家中待客,一会儿你不要乱说话。”
警告了她一句,唐玉延眼神复杂的看了她一眼,便转身走了。
“小锦,你二哥就是这么个直性子,他的话你别往心里去。”唐令仪安慰她说。
唐时锦摇头,“大姐,你等下别伤心才是。”
她没头没脑的一句,唐令仪没懂。
“此事是我宋家对不住唐家,若侯爷与夫人实在无法接受,这桩婚事,便就此作罢吧。”
正要进正厅的唐令仪怔住,听到这话,她险些踩空,是唐时锦扶了她一把。
“宋清书,你好生过分,竟要如此委屈我的女儿!我女儿并无哪一点对不起你们宋家,你们凭什么这么对她?你们宋家男儿都死绝了吗,一个远房表妹的子嗣,为什么要记下你的名下,还要让我女儿没嫁过去便要做人后母,你们将我女儿置于何地?”
里头传来呵斥声。
是唐母魏氏。
唐令仪陡然红了眼眶,攥紧了五指,突然想起小锦说的。
她的未婚夫对她不忠,还要让她帮他养儿子?
“夫人息怒,宋某惭愧,但我家祖母说了,表妹可怜,孤人一身来投奔我们家,要养个孩子不容易,表妹家未曾落魄前,于我家有恩,这恩情不能不报,还请夫人体恤,宋某也说了,若令仪实在不能接受,我也可以选择退婚。”
说话的人温文尔雅,正是唐令仪的未婚夫婿,宋清书。
唐时锦扫一眼,不过人模狗样罢了。
唐令仪紧紧攥着手里的帕子,眸中含泪的看向宋清书,“你方才那话,是什么意思?”
宋清书眉眼间闪过一丝不耐,却忍着再解释一遍,“我有个表妹,出身凄苦,她孤苦伶仃一人,带着个孩子不容易,所以祖母想将孩子记下你我名下,以后就当是我们的孩子养着。”
他停顿片刻,继而说道,“若你能答应,你便是他的嫡母,若你不能答应,我们的婚事恐怕……”
第3章玩的好一手的道德绑架啊
唐令仪一心期盼着嫁给他,对他死心塌地,宋清书稳如泰山的想着,她定会答应的。
唐时锦姐妹俩一进正厅,魏氏便抛开宋清书,立即迎了上来,仔细打量着时锦,“你是小锦对吗?我是你娘,阿娘没能亲自去接你,你别怪阿娘。”
唐时锦从这妇人身上,感受到了一丝温暖。
“夫人忙碌,我并不介意。”
听着她的称呼,魏氏微微蹙眉,“叫阿娘。”
唐时锦:“……阿娘。”
她看出来了,这魏氏虽性子强势,但心底是好的,一个人的眼睛是骗不了人的,她从对方的眼中看到了关爱。
“乖,你先等等阿娘,等阿娘先解决了这些腌臜事,再替你惩治那些刁奴。”
魏氏语气冷硬,方才大门倒塌的事,已经传到她耳朵里了。
小锦还没回来,府里这些个闲言碎语就传开了。
真当她是死的?
宋清书眸子里闪过一丝不虞,唐夫人说腌臜事,他总觉得是在说他。
唐时锦眸光微闪,心中划过一阵暖流,她笑着点点头,魏氏又看向唐令仪。
“令仪,宋清书让你养外来子,你怎么说?”
唐令仪抿唇,看向宋清书,不知该怎么回答。
魏氏皱眉,她自小便教她的孩子,遇事要有主见,她女儿与宋清书的婚期将近,宋清书这个时候过来说这事,便是在羞辱她女儿。
若退婚,她女儿必会遭人说闲话。
若不退,便要吃下这个哑巴亏,替别人养儿子。
还没成亲,就做人后娘,哪家千金能受得了这委屈?
“听说过无中生友,没想到还有无中生表妹的,明明是你自己的私生子,凭什么强迫我大姐认下?宋公子玩的好一手的道德绑架啊。”
唐时锦声音清脆,引得大厅里的人都朝她看了过来。
“你是……”宋清书看着她,眼睛里闪过一丝惊艳。
好一个清丽脱俗的小姑娘。
唐时锦却说,“你面若春风,女人缘极好,且不止有过一个孩子,一子夭折,一子如今养在身边,黑心又滥情,配不上我大姐。”
宋清书的脸都绿了。
“唐时锦,你胡说什么,宋兄可是陛下钦点的状元郎!”唐玉延出声呵斥。
谁人不夸宋清书一句谦谦君子,文采斐然。
这样的人,实乃大姐的良配才是。
“你闭嘴!”魏氏瞪了眼自己儿子,谁才是你妹妹,竟胳膊肘往外拐,向着外人说话?
“小锦,你说的是真的吗?他要令仪认下的,是他的私生子?”
魏氏脸色沉沉。
唐令仪亦是不敢置信,她一直以为宋清书是个正人君子,是她看走眼了吗?
唐时锦点头,“我算过,是他亲生的。”
“算?怎么算?”宋清书冷哼,“像那些江湖术士一样,两根手指头一掐,胡话张口就来吗,看你这一身打扮,莫不是以此行骗为生的吧?侯爷和夫人可要好好认清人啊,莫要认错了女儿,给侯府惹祸,她对我胡言乱语,看在侯爷的面子上,我尚且能不计较,换了旁人,可未必会如此大度了。”
唐时锦淡漠的看着他,“你第一个孩子,是你强了你身边的丫鬟生的,但你家长辈又瞧不上人家,所以就把人打死了,那孩子也被你们捂死了对吗?”
宋清书脚下一踉跄,往后跌了两步,险些没站稳。
他瞳孔震惊,心中警铃大作。
唐时锦掐指一算,冷嗤道,“你们还真是够狠的,连尸体都被你们扔去了乱葬岗喂豺狼。”
“你!”宋清书跌坐在椅子里,满目惊恐的盯着唐时锦,她是如何知道的?
这事他做的极为隐秘,外人绝不可能得知。
就连帮他运尸体去乱葬岗的小厮,他都灭口了。
“侯爷,你就让她如此血口喷人吗!”宋清书压下心里的惊恐,脸色扭曲的看向镇南侯。
“够了!”镇南侯,也就是唐时锦这具身体的父亲,唐啸铭目光冷沉的盯着唐时锦,“既然回来了,就要安分守己,这里没你说话的地儿,还不退下!”
唐时锦挑眉,这亲爹似乎不怎么喜欢她。
魏氏攥紧了拳头,似乎正要反驳,却被唐玉延及时拦了下来,“母亲,三妹妹确实不适合在这里听长辈的是非,何况她还口不择言,要不就先让她回房休息去吧。”
他不悦的看了眼唐时锦,显然是在责怪她惹是生非。
唐时锦直接手指一扬,打了个响指。
“闭嘴吧你。”
唐玉延发现,他竟开不了口,说不了话了。
唐啸铭想要怒斥,然则两片唇瓣像是粘到了一起,张不了嘴。
他内心大惊,目光阴冷的瞪着唐时锦,逆女,你对为父做了什么?
第4章古人的年龄观真可怕
没什么,两张禁言符而已。
“好了,现在我们可以安静的说事了。”
唐时锦笑笑,“这位宋公子,你眼小唇薄,乃薄情之相,宋公子应该是视女人如玩物吧。”
“胡说八道。”宋清书反驳。
“如今你想将私生子养在我大姐名下,充做嫡子,应该是你已经遭了报应,往后与子嗣无缘了对吗?”
她清冷的眸光好似要将他看穿。
宋清书不淡定了,半个月前,他随太子去京郊狩猎,不小心从马上摔了下来,伤及隐私之处。
宋家觉得丢人,便瞒着没往外说,连给他看诊的大夫都是花了重金封口的。
“你,这便是唐家的教养吗!”宋清书恼羞成怒。
唐时锦无所谓的耸耸肩,“唐家并未教养过我,你的报应还不止如此呢,我观你印堂发黑,赤脉贯瞳,一看手里就过过人命,而且还干了不少黑心事,死气已经爬上你的眉梢,你很快就会有牢狱之灾,你的下场,会像那对母子一样,被人扔到乱葬岗喂老鼠。”
魏氏心里闪过一丝愧疚,小锦没在她身边长大,这些年在道观定是吃了不少苦,若是能养在她身边,她定是会好生娇养着,让她跟令仪一样千娇万宠的养出来。
不能说话的唐玉延忍不住嘴角抽搐。
看来她不是神棍,是脑子有问题。
不过又想到她从小被仍在道观长大,不免可怜,唐玉延看她的眼神不自觉多了一丝心疼。
唐啸铭更是气的七窍生烟,混账东西,听听,听听她说的都是些什么?万万没想到,认回来的是个坑蒙拐骗的!
他的脸都要被她丢尽了!
宋清书心中大骇,面容扭曲道,“大胆道姑,你敢公然污蔑朝廷命官,本官若不给你个教训,你便不知何为法纪!”
说着,他气急败坏的扬起手,跳起来要打时锦。
一道高大的身影挡在了唐时锦身前。
时锦眨眨眼。
“唐兄,你让开,你这妹妹实在太过放肆,若不给她个教训,往后怕是会给你唐家惹来祸事。”
“我承认,她是口不择言了些,但她是我妹妹,还轮不到外人教训。”
不能说话的唐玉延忽然开口了。
他诧异的回头看了眼唐时锦,时锦对他微微一笑。
“宋兄若心怀坦荡,何必如此气急败坏,反倒让人觉得你心虚,莫不是小锦说的都是真的?”
宋清书的反应,反而让人觉得他心里有鬼。
宋清书咬紧牙关,“我并非心虚……”
“既不心虚,你可敢将你那孩子抱过来当面对质?”
宋清书攥紧拳头,自然是不能对质。
若被验出是他的私生子,未成婚便要唐令仪认作嫡子,恐怕他会被人戳脊梁骨。
若是因此影响到他的官声和前途,更是得不偿失。
“小锦,宋公子是出了名的为人清正,你怎可如此揣摩他,即便……即便你在道观待过,也不该将子虚乌有的那套带到家里来才是,爹娘向来是不信鬼神的,而且……宋公子毕竟是大姐姐的未婚夫婿呀,你这般说他,置大姐姐于何地啊?”
这话是在说唐时锦说的,都是子虚乌有的事情,不足为信。
唐时锦看了眼来人,是个容貌姣好的女子。
“你是谁?”唐时锦眯起眸子。
这人好像与她有点因果。
魏氏皱眉,面色有些不悦。
“我……”唐娇娇看了看不说话的镇南侯,抿着唇,一双细眉微皱,瞧着像是受了委屈。
“她是唐娇娇,家里的三小姐,便是与你抱错的那位。”唐玉延解释说。
唐时锦点点头,眸色有些冷,“我们的事稍后再说,我劝你最好保持安静,不然我多的是办法让你闭嘴。”
唐娇娇身子微微一颤,像是受到了惊吓,她低下头,瞧着更委屈了。
宋清书这时改变了战术,他一脸柔情的看着唐令仪说道,“令仪,此事是我思虑不周,唐突了你,也委屈了你,认嫡子一事便罢了,我们婚期将近,莫要因旁的事而不开心,待大婚那日,我亲自来迎你。”
唐令仪目光犹疑,直觉告诉她,应该相信小锦,宋清书不可信。
她摇着头,微微后退了一步。
魏氏是个果断的,“私生子一事若是查验不清楚,我看这桩婚事还是作罢吧!”
“夫人,有道是宁拆十座庙,不毁一桩婚,何况还是您女儿的婚事,私生子一事纯属胡扯,这种莫须有的事情您难道也信?”
宋清书说着阴冷的瞥了眼唐时锦,对魏氏低声顺气道,“再说,令仪年岁也不小了,若您不让她成婚,岂不是要误了她的终身吗?”
唐时锦嘴角抽搐,唐令仪十八岁!
花儿一样的年纪啊,古人的年龄观真可怕。
魏氏也迟疑了下,然后坚定的说,“若你人品不端,是个不堪托付的,我的令仪即便是一辈子不嫁,我也养得起她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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